草木深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劫后余生(一)


原本就有的脑洞加上有位小可爱的启发 @牧空

关于学术的都是瞎百度的

专业的意见虚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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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好难受……”

这是牧凌太醒来的第一感受,他挣扎着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身体四肢也仿佛失去了失去,不受控制,软绵绵的搭在那里。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自己的痛苦,但是却仿佛有着什么不可抗力在抑制着不让它们苏醒,身体与大脑在撕扯,一边催促着让他快点清醒,一边想让他继续陷入沉睡。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难过。

“牧!牧!你怎么了……”

“是谁在叫我?”牧听到了一个有些急促但是又压低了的声音,很熟悉,带着一些隐隐的担忧与惊慌。

“牧,你别吓我,医生,我去找医生……”

“怎么还带上哭腔了?我没事啦!”牧努力回忆着这个声音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声音里的无措与害怕,他居然心脏有些发紧,无意识的想去安慰他,告诉他别害怕,那么这人到底是谁呢?他有些想不起来。

过了片刻,那个声音又回来了。“医生,你快来看看,他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

牧感受到了仪器接触自己的身体,让人有些不舒服,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默默承受着。

“别担心,他正在慢慢好转,说不定就快要醒过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牧听到那个声音由担忧转为惊喜,带着一丝想让人落泪的喜悦,便觉得突然安心了。这一安心,就给不断想让他睡觉的大脑有机可乘,又陷入了昏睡。

牧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不知道在黑暗中度过了多久的眼睛在稍稍掀开眼帘的时候触碰到了刺眼的日光,一瞬间便不可遏制的涌上了泪水,即使闭上眼睛也觉得收效甚微。牧抬起手想遮挡住眼睛,但是牵动了手上的针头,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死。

他只得作罢,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恢复知觉然后再陷入躺的太久之后造成的酸痛。

又过了一些时候,五分钟?十分钟?牧听到有人推开门来到他的身边,然后用沾了水的毛巾温柔的擦拭着他的脸。不轻不重,温度适宜,这让他感觉很舒服。

毛巾顺着脸往下,擦过脖子,接着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扣,毛巾擦上了他的锁骨,这让牧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躺在那里享受,他挣扎着想要阻止,但是喉咙干涸的简直发不出来声音,只能断断续续的扯出几个抗拒的音节。

“唔……”

春田突然停住了手,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多天了,牧终于表现出来除了呼吸之外的生命特征,“牧!你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已经恢复意识了,以后也会慢慢好转,在医院观察两天没有什么情况应该就能出院了。”

牧终于能睁开眼睛看清楚周围的状况,他躺在医院病房里,一边手上挂着吊针,脸上还带着呼吸机,身上还接着管子。牧不知道他现在视觉上的样子远比他感受到的要可怕,他现在看着就像一个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玻璃娃娃,浑身上下写满了脆弱。

“你要吓死我了。”送走医生后春田立马凑到病床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牧的脸,“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牧看着眼前这张泫然欲泣的脸,一时有些失语,这个人是会社前辈春田创一,他还记得,不过春田前辈什么时候和自己这么亲密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お母さん马上就来,她还不知道你醒了,等会儿一定很惊喜。哦,她每天都来送早饭的。你是不是很渴?等把这个东西去掉你就能喝水啦,现在先忍耐一下,等会儿医生就帮你去掉。”被喜悦淹没的春田没有注意到牧疑惑的目光,一个劲的说个不停。“啊果咩,我太吵了,医生说你需要安静的环境,是我太高兴了。”

“お母さん?什么お母さん?春田前辈的お母さん每天要来?那我的家人呢? ”牧非常费解现在的状况,他觉得自己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变得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难道我还在做梦吗??”

牧转眼看到坐在床边的春田,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春田现在样子很憔悴,眼圈下面一片黑青,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整个人都透漏出深深的疲惫感,但是看向牧的眼神却带着欣喜和温柔。牧没来由的心脏漏掉了一拍。

“大约是还在病着,看错了。”他心里这么想,干脆的移开了眼睛。

“凌太你醒了啊!”听到了一声尖叫之后牧转脸就看到了自家的老妈拿着便当站在那里,一脸的欣喜若狂,继而捂着嘴哭了起来。

“お母さん ,你别激动,医生说牧已经醒了,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春田急忙接过牧夫人手里的便当盒,安抚着她坐下来。

“诶??お母さん是我的??春田前辈什么时候跟我家人关系那么好了? ”牧有些惶恐,他觉得自己昏迷的时候错过了很多东西,但是他此刻并不知道那些不是错过的,而是被他遗忘的。

牧夫人通知了爸爸和妹妹,一家人带着眼泪飞奔过来,平时严厉的老爸这时候的真情流露让牧感动了一把,但是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医生拆除了牧身上的呼吸机,还拆掉了管子,除了手上的吊针已经没什么束缚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没了那些张牙舞爪的器械,牧看起来不那么危险了。虽然还是有些虚弱。

“大家都辛苦了。”牧靠在床头笑盈盈的安慰着自己的家人,“我已经没事了。”

“是啊,你可把大家吓坏了。”春田给床头的水杯又重新添上水。

“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记得好好保护自己,不要给大家添麻烦。”牧父恢复了一贯严父的做派,又板起了脸,但是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关切。牧点点头,接下了这个温柔又严厉的说教。

“我是怎么躺在医院的啊?”牧清了清嗓子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春田前辈,你什么时候跟我家人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牧笑着问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带了开玩笑一样的口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在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能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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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梗当然要写出来爽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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